#ABO生子
#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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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春夜(上)
“范闲!这葡萄里是什么毒!”
“不是毒,二殿下。”
天在转,地在转,面前人好像也在转。
李承泽跌在地上,浑身上下像燃起来一般热。
谢必安的的剑已经架在范闲的脖颈上。
范闲微微回眸。
“劝你别在我身上费力气,快去给你家主子找个坤泽,这样他才不会气血翻涌,暴体而亡。啊,听话。”
范闲低下眼。
“这是碧玉散,春药。不是毒。我还不想杀你。”范闲看着李承泽,目光越发凌厉。
“但若是你再敢动我身边的人,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谢必安的剑仍在他脖颈上。
“谢...必安...放他走...快带我回宫....”
范闲向着地上那人行了一礼,“好自为之。另外,”范闲轻笑了一下,“谢必安,你闻不到吧,你家主子,现在可真是香死了。还有,抑制剂对这碧玉散可没用哦。既然你约我出来谈风月,那便好好享受风月吧,李承泽。”
“走了。”
李承泽看着离开那人的背影。
真是好手段,下药。
我绝不会放过你。
“殿下!”
谢必安作为中庸,自是不知道现在李承泽的处境有多危急。他的信香已经不是他素来的兰花香了,那药将他的信香异化成了一种仿佛随时就要腐烂的、极为浓烈的花香。
李承泽只觉得呼吸困难,挤出了几个字。
“快...回...宫...”
李承乾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他刚用完晚膳,想着去御花园走走,顺带采些花好研磨颜料,就撞见谢必安背着他二哥急急忙忙的模样。
他二哥好似说了几句话,谢必安便把他在御花园锦亭里放下,往太医院跑去了。
二哥受伤了?他不是去见范闲了吗?范闲伤了他?
他犹豫了一会儿,便遣散下人,自己走上前去。
初春的御花园还是有些冷的。寒风漫吹,吹过亭中。
李承泽靠在美人靠上,胡乱的往冰凉的石柱上贴。
好难受。
又一阵冷风。
这回,风里掺了些牡丹香。
“信...信香...”
李承乾刚一靠近锦亭,就闻见了一股烈香。
是兰花香。他二哥的。
如此不加收敛,浓烈至此,看来是中了春药了。
周身都被乾元的信香裹挟。李承乾不觉有些头痛。但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别的反应了。
作为一个长期隐瞒身份的坤泽,太子自是处处小心。他很庆幸自己出来之前喝了抑制药。
他那平日里放荡不羁的二哥此刻面色通红地靠在栏杆上,紧紧贴着石柱试图获取一丝凉意。李承乾慢慢的坐在他身边,看着他。
他好久没有这么近的看他的二哥了。熟悉的眉眼依旧惊艳,依旧能让他想起多年前他心中涌起波涛的那一瞬。
他喜欢他二哥很久了。久到他早遗忘了,年少时是哪个时分,他的心里只盛得下一个他。
可笑可悲如他,甚至连分化都是为了李承泽分化的。
那日他在他母后寝宫中分化,身边的乾元都被赶开,只留下一众坤泽,好引导他分化为乾元。
可是他的二哥来了。他的二哥说想同他放风筝。
侍女们慌张的赶他走,却为时已晚。李承泽的信香把他引导成了一个坤泽。
他永远记得那一日母后的泪水,父皇的大怒,和那淡淡的,却又如汹涌洪水般的墨兰香。
他被母后抱着痛哭时,脑子里却只想着一件事。
他和他的二哥,这下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了。
李承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的抓住了眼前那一片黄衣。
黄牡丹。他已意识不清,在脑海里只浮现出这个词。
黄牡丹的香让他很舒服。他不自觉的靠近。
靠近。靠近。最后欺身压上去。
他需要这朵牡丹。这是灵药。
李承乾慢慢地释放着信香。尽管抑制剂和信香的冲突让他的腺体像撕裂一样。
他却恍若未闻。看着他二哥靠近他,将他压倒在长椅上。
他觉得自己在发疯。他轻轻的抱着他二哥的颈子,双手微微颤抖着。
他冷静地看着二哥啃咬着他的嘴唇,将他衣物撕裂开来。满亭春色不加掩饰的曝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他在这场奇怪又不为天理所容的性//事里显得有些过于冷静了。
李承乾在一片混乱中居然抽出时间感叹了一下锦亭栏杆长椅上的柔软裘皮,果然父皇是想在御花园里搞什么野//合吧。
李承泽的吻越来越发了狠。接着就是发了狠的闯入自家弟弟的身体。显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背德的事情。
这一场翻云覆雨直到李承泽把李承乾的腺体咬到鲜血淋漓,才堪堪结束。
李承乾痛到眼前发黑,却强行定神去看他二哥的眸子。
还是一片朦胧,还没醒。
他长吁了一口气。
还好没醒。
今夜他千万不要记得。什么都别记得。
这样以后他们还可以做兄弟。
他怕。
怕看到二哥清明的眸子。
更怕他二哥说出来,亲口否定他做了十余年的背德的梦。
打着抑制剂还被标记了...他大约这辈子都是半个残废了。也无法有子嗣了。
他轻笑。也值。
那人的兰花香渐渐淡了下去。他听见有人在向这边靠拢。李承乾忍着疼痛把身上的衣物拢起来,急急地跑回了东宫。
今夜就是个梦。
也值。